这些企业在缺乏想象空间的产业里，通过低端破坏和逆向创新，成功地成为各自行业的破坏者和创新者。它们的低价并非源于低廉的劳动力成本，也不是通过牺牲质量来实现。相反，它们凭借精准把握客户需求，提供低于同行的高品质产品和服务，从而实现了高于或接近同行的利润率。它们的成功秘诀在于对客户需求的精准洞察，即准确了解顾客真正需要什么和不需要什么，以及产业为何成为夕阳产业。“破坏性创新”理论的创始人克里斯坦森认为，一家美国公司通过在中国设立制造中心获得暂时成功，但当其他企业效仿时，又陷入了同质化竞争。因此，低成本劳动力不能构成低成本商业模式。他认为，形成独特商业模式的关键在于对客户需求的独具慧眼的识别能力。在中国，客户资源比低成本劳动力更值得企业重视，中国市场庞大的非消费群体为新市场破坏公司提供了肥沃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