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彬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生气，书架上堆满了书籍，却不见任何鲜花或植物。他独自一人，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低头走路，关上门，摘下帽子，坐下看书。有时，他会在屋内踱步，拉开窗帘望向外面，但很快又闭上。程姥姥是唯一一个稍微关心他的人。她常常在端饭时与他说话，询问他为何如此孤僻。何彬解释说，世界是虚空的，人生是无意识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同演剧一般。程姥姥虽然不完全明白，但点头称是，认为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有一天夜晚，何彬听见对面楼下传来凄惨的呻吟声。尽管内心毫无波澜，这声音还是让他整夜难以入睡。月光如水，他想起了许多童年记忆——慈爱的母亲、天上的繁星、院子里的花朵……这些记忆让他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