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中国，人们按照等级的不同来审视和规范道德行为，以此来化解单一道德规范可能引发的潜在社会矛盾。三流九教中的“三教”起源于古代神话传说，指的是老子与元始天尊创立的“阐教”，通天教主自立的“截教”，以及三位人皇统领的人间“人道教”。至于“九流”，它实际上是指上、中、下三等不同层次的流派。在《汉书艺文志》中，天下学说被分为九流十家，其中十家包括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杂家、农家、纵横家、阴阳家和小说的家。九流十家中的小说家，在古代被视为娱乐之流，因为只有那些“不学无术”，不具有功名家业，不耕不织的人才会钻研小说。为了生计，小说家往往需要迎合他人的喜好，近似于阿谀奉承。由于古代物质资源的匮乏，小说家难以服务于社会，因此被认为是“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