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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

来源:动视网 责编:小OO 时间:2025-09-24 12:5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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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

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周政权,刘艾云(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大连116023)Ξ摘要:接受美学将文学评论家的视线引向了文学三环节中的读者,重新认识了读者在文学意义的再实现中的主体作用,为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接受的角度看,译者翻译的只是他头脑中的文本,即是译者和文本对话、达到视域融合的结果。译者对文本未定因素和空白的具体化,是语符2意象化中译者再创造的根源。另一方面,译者不同于普通读者,他必须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义,此时译语文本的隐含读者作用于译者语言符号的选择。意象2语符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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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周政权,刘艾云(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大连116023)Ξ摘要:接受美学将文学评论家的视线引向了文学三环节中的读者,重新认识了读者在文学意义的再实现中的主体作用,为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接受的角度看,译者翻译的只是他头脑中的文本,即是译者和文本对话、达到视域融合的结果。译者对文本未定因素和空白的具体化,是语符2意象化中译者再创造的根源。另一方面,译者不同于普通读者,他必须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义,此时译语文本的隐含读者作用于译者语言符号的选择。意象2语符化过
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

周政权, 刘艾云

(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大连116023)

Ξ

摘 要:接受美学将文学评论家的视线引向了文学三环节中的读者,重新认识了读者在文学意义的再实现中的主体作用,为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接受的角度看,译者翻译的只是他头脑中的文本,即是译者和文本对话、达到视域融合的结果。译者对文本未定因素和空白的具体化,是语符2意象化中译者再创造的根源。另一方面,译者不同于普通读者,他必须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义,此时译语文本的隐含读者作用于译者语言符号的选择。意象2语符化过程实际上是译者创造性运用译语的过程。关键词:接受美学;创造性;译者;文学

中图分类号:I0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1751(2004)0620104203

R eceptive Aesthetics and the T ranslator ’s Literary Creativity

ZHOU Zheng 2quan , L IU Ai 2yun

(School of Foreign L anguages ,Dalian U 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alian 116023,China )

Abstract :Receptive aesthetics has drawn attention of literary critics to the reader ,understanding again the subjective role of the reader in the re 2realization of literary value ,and has provided a new perspective for translation study.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ception ,the translator just translates the text in his mind ,which is the result of the fusion of both the translator ’s horizon and the text ’s.The concretization of the indeterminacy involved in the text is the source of the translator ’s creativity.On the other hand ,the translator ,different from general readers for his duty to express the text in another language ,is influenced in re 2expressing the text by his im 2plied reader of the target language.At this point ,the conversion of artistic images into target lingual codes means creative manipula 2tion of the target language expressions.

K ey w ords :receptive aesthetics ;creativity ;translator ;literature

一、引 言

译者作为翻译实践中的主体因素,连接着原文作者和译文读者,对翻译过程和翻译结果有着重要的作用。目前对文学翻译中译者的创造性,有两种最有代表性的理解:一种是传统译论中所当作负面因素论述的“主观介入”,要求译者要服务好原作者,又要服务好读者,做好“二主的仆人”;一种是比较文学所涵盖的译者“创造性叛逆”。“创造性叛逆”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提出来的,他认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1](P137)

这两种理解有一个共同点,即是文学

翻译中译者的主体性介入是不可能避免的。但是他们都不曾解释译者再创造的发生发展过程。本文从接受美学的角

度,对译者在文学翻译中译者的再创造的两个阶段进行了探讨,来说明创造性是文学翻译的本质特征。

二、接受美学

接受美学学派是诞生于20世纪的德国康士坦茨大学的一个批评学派,创始人为五位年轻的文学理论家:伊塞尔、福尔曼、尧斯、普莱森丹茨和施特利德,尧斯(Hans Robert

Jauss )和伊塞尔(Wolfgang Iser )为其杰出代表。他们共同主

张研究文学和文学史,必须侧重研究读者的接收过程。

接受美学深受海德格尔和迦达默尔阐释学与英伽登现象学的影响。海德格尔继承了黑格尔对“存在”和“定在”的区分,把“定在”理解为人在某一有限时间中的个人存在,即

401—Ξ收稿日期:2004204220

作者简介:周政权(19762),男,湖北浠水人,大连理工大学硕士生,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刘艾云(19562),女,辽宁大连人,大连

理工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语言学与文学翻译研究。

第27卷第6期2004年11月      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S ocial Science Edition )      

Vol.27 No.6

Nov. 2004

根据,只有从个人存在出发,才能理解其他事物的存在。这就为接受美学的“读者中心论”找到了哲学基础。因此,对文学作品这一“在者”的理解和阐释必须有接收者这一“亲在”的参与才能实现,否则,作品只是孤立于读者之外的事物。英伽登的现象学美学是接受美学的又一理论的来源。英伽登认为文学作品是“纲要性、图式化的创作”,它只提供一个所表现世界的图式结构,而留下很多显示特性的空白,即各种不确定的领域,有待读者在观赏中予以补充和充实。另外,英伽登非常强调主体在审美活动中再创造作用,并提出了著名的“具体化”和“重建”理论。

接受美学继承并发展了阐释学和现象学的观点。尧斯认为在作者、作品和读者的三角关系中,读者并不是被动的因素,不仅仅是做出反应的环节,他本身就是一种构成历史的力量[3](P258)。在尧斯看来,读者带着特定的“期待视野”进入文学作品,在这一过程中读者的“期待视野,决定着读者对所读作品的内容和形式的取舍标准,决定了他阅读中的选择与重点,也决定了他对作品的基本态度与评价。”[4](P15)读者通过和作品之间的对话,来实现“视域融合”。因此,读者的阐释过程必定带有自己主观色彩。尧斯提出的“视域融合”的概念,把读者的过去经验和当前的文本阅读很好的结合起来。更为重要的是尧斯认为文学作品的意义不只是作者所赋予的,或作品本身所包含的,而是也包括读者所增补和丰富的。对此,尧斯作了形象的比喻:“一部文学作品并不是自在得、对每个时代的每一位读者都提供同样图景的客体。它并不是一座独白式地宣告其超时代性质的纪念碑,而更像是一本管弦乐谱,不断在它的读者中激起新的回响,并将作品本文从语词材料中出来,赋予其以现实的存在。”[3](P260)伊塞尔则始终沿着现象学的思路,深入的探索了阅读过程中本文与读者的关系。在伊塞尔看来,文学本文是在读者阅读过程中才现实的转化为文学作品的,本文的潜在意义也是由于读者的参与才得以实现。他认为文学作品只是提供了一个“图式化”结构,或者说是一整套“纲要”,这个“图式化”框架在不同的方向和层次上都有许多空白和不确定因素,需要读者去想象加工,使之具体化。伊塞尔提出文本的“召唤结构”来说明文学作品中的空白和不确定因素,即是文本召唤读者阅读的机制。在伊塞尔看来,读者对文本的阅读是文学作品的重要部分,是对潜在的发现、发展和实现。因此,他认为“就所有的文学文本而言,我们可以说阅读的过程是

选择的过程,潜在的文本要比任何个体实现丰富得多。”[3](P277)  

三、第一文本与第二文本和译者之所译

接受美学极大的提高了读者的地位,同时,也得以重新认识文本。在对文本进一步分析之前,我们来看看文学翻译中译者翻译的是什么。传统译论认为,翻译当然是翻译原作文本,即是把原作文本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可以以图1表示。

图1

  图中原作文本经过译者中间人传译到译语而生成译语文本。由于这种对翻译过程的简单认识,多年来人们一味的追求译者的,以便原作能够原汁原味的翻译成译语,在理论上提出等值、等效、信达雅等等,作为指导翻译的准则。然而,翻译实践表明,人们赋予文学翻译的目标与文学翻译实际达到的结果之间始终存在差距,出现了要么译作胜过原作,要么原作胜过译作的现象。

我们可以用接受美学的两个文本理论来说明这种“不等值”想象。接受美学观认为,翻译在本质上是一种阅读[5]。译者首先是读者,

在对原文本的阅读中,总会带着自己的“前理解”对文本中的空白和不确定因素借助想象加工,使其具体化。从这个意义上看,读者/译者的“具体化就是一种‘重建’活动,是一种心理加工、改造和创新活动”,“对本文的再创造。”[6]在翻译的“重建”过程中,译者不可避免的融入自己的感情体验、生活经验等等。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接受美学区分第一文本和第二文本就显得十分必要。第一文本是艺术家创作的艺术制品,第二文本是与读者直接发生关系的审美对象。这一区分是直接服务于“读者中心论”,但是在客观上澄清了以往文论中对二者混为一谈的现象。同时也为翻译中的“不等值”现象做出了解释。仔细考察一下翻译的过程,不难发现,我们翻译的并不是原作文本,而是译者在和原作文本对话中在译者心中产生的“第二文本”。可以以图2表示。

图2

  根据接受美学关于两个文本的理论,译者头脑中产生的第二文本,是译者与原作文本对话、达成“视域融合”的结果,但它并非译者面前的由作家创作的第一文本。由于视域融合和读者的个人历史有关,因此不同的读者在阅读相同的文本时,不可能产生完全相同的“第二文本”,只是和原作文本近似的文本群。因此要求翻译中追求等值是不现实的。

四、翻译中的两个阶段与译者再创造

翻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活动,并非像人们想象那样只是单向直线传递过程。翻译活动中出现的主客体分别是:原作者、原文、译者、译文和译文读者。在翻译过程中,作为读者的译者从原有的期待视野(前结构)出发,在与作品召唤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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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具体接触、碰撞中了解原作意图及意义,通过辩证的“对话”深入作品内部,达到译者视域和作品的视域的沟通与交融,然后通过译文将自己了解的原作意图及其相关信息与读者交流,从而完成一次跨文化语言交流活动(如图2所示)。从过程上看,整个翻译过程可粗略分为两个阶段:译者对语符2意象化过程和意象2语符化过程。

1.语符—意象化

众所周知,翻译即是译意,而文本的意义,尧斯认为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作品本身,一是读者的赋予。在接受美学看来,文本呈现为多层次、开放性结构,只是提供多种意义实现的可能,文本的意义具有不确定性和空白。读者作为文学作品的阐释者,“一旦文学语言激活了读者的感性经验积累,读者就会在既定的期待视野控制指引下浮想联翩,触类旁通,展开想象翅膀,甚至创造出文学语言所未提供的暗示的意象意境,或者超越文学语言的意象意境,这里更多夹杂着读者自己的心理体验与积累。”[4](P155)这一过程,即是一个把语符转化成意象的过程。

这一过程涉及到两个方面,一是读者的既定期待视野,一是读者对文本不确定性和空白的具体化。即是在既定的期待视野下的具体化过程。读者依据自己的前理解条件及能力所展开的视野,以及从该视野出发对文本产生预期,进入文本的世界。也正是从这一视野出发,读者对文本中的不确定因素和空白进行具体化,他的理解注定要与文本世界的某些意义领域错位,或者与作者的意图错位或发生偏差,正是这种不一致性赋予了译者创造性的空间。这至少表现三个方面:文体层次,形象层次和意蕴层次[7](P22291)。翻译中的接收过程和单语的接受过程不完全相同,它涉及到两套语言、文化体系。语言符号的约定俗成性、文学语言的模糊多义性、意象特有的文化内涵等等造成了语符之间转换的许多差距、空缺。因此,建立在特定文化语境上的文学话语越是含义多重,意蕴丰富,留给读者的想象空间就越大,其创造构建就越开放,译者的创造性就越强。

2.意象—语符化

这一过程常常被忽视。一般认为,译者对文本的不确定性和空白具体化完成后,即完成了对原文的再创造过程,实际上事实不是这样的。译者虽然首先是一名读者,但不是一般的读者。在译者和文本进行对话,实现两者的视域融合后,他需要把自己对文本的理解在新的语言体系中传达出来。这一过程实际上是译者头脑中的意象向符号转化的过程,即意象2符号化过程。

由于两种语言的表层结构和思维习惯的差异,以及对目的语读者的考虑,译者要将自己对原文的理解(对意象的具体化成果)转化成语符,并诉诸笔端,必须充分利用目的语语法结构再现原文的美感。也就是说,对译文读者的接受的考虑对译者再现原作产生影响。伊塞尔提出的“隐含的读者”概念,能较好的说明创作者和读者之间的这种关系。他认为隐含的读者“既体现了本文潜在意义的预先构成作用,又体现了读者通过阅读过程对这种潜在性的实现。”[4](P192)这一概念指出了读者对创作的产品———文本的关系,对翻译表达过程中的创造性作了很好的注脚。因为翻译和创作一样,其产品(文本)是给读者看的,因此,读者的接受模式会影响译者对表达方式的选择(如图2所示)。而在两种语言文化体系下,读者的接受模式不可能相同,这就为译者的再创造提供空间。所以,译者在这一过程中的主体创造性不言而喻。

同时,在这一阶段,译者对原文的语符2意象化过程实际上并没有停止,“意象化过程还在继续,只是同语符化过程扭结在一起,在寻找最佳表达语词时,意象和意境也更为具体了。”[4](P212)换句话说,译者在意象2语符化过程中并不是消极地转写对原文本的理解,而是积极地创造过程。因为译者在表达阶段总是在不断的进行调整,对一般的、普遍的词语进行独特的组合,使之获得个别、具体意象的整体效果。从另一个角度看,意象2语符化过程是译者在创造性的使用目的语,是对表达方式不断调整的结果。

五、结 论

综上所述,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并不是被动的、简单的进行语码转换的中介,而实际上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是他创造性的理解和创造性的传达出原文的意义和形象,虽然他的创造必须是建立在原文的基础之上。译者的创造性翻译是文学翻译的本质特征,是翻译理论研究不可忽视的存在,否则,我们的翻译理论只会在文本一个层面上转来转去,对翻译理论的发展没有好处。

参考文献:

[1]罗贝尔・埃斯卡皮.文学社会学[M].王美华,于沛.合肥:安徽

文艺出版社,1987.

[2]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A].洪谦.西方现代资产阶级哲学论著

选辑[C].北京:商务印书馆,19.

[3]张中载,王逢振,赵国新.二十世纪西方文论选读[C].北京:外

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4]朱立元.接受美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

[5]夏仲翼.文学翻译与批评理论[J].中国翻译,1998(1):13217.

[6]吕俊.具体化原则和文学翻译[J].外语研究,1994(1):51255.

[7]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

〔责任编辑:贾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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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

接受美学与文学翻译者的创造性周政权,刘艾云(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大连116023)Ξ摘要:接受美学将文学评论家的视线引向了文学三环节中的读者,重新认识了读者在文学意义的再实现中的主体作用,为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接受的角度看,译者翻译的只是他头脑中的文本,即是译者和文本对话、达到视域融合的结果。译者对文本未定因素和空白的具体化,是语符2意象化中译者再创造的根源。另一方面,译者不同于普通读者,他必须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义,此时译语文本的隐含读者作用于译者语言符号的选择。意象2语符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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