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母自5月26日后,一直住在乡下,期间有时仍自觉头晕头重等不适症状出现时,自服降压药及贞芪胶囊缓解。直到6月20日,头晕头重的症状非常明显,降压药也不大管用,且有不思饮食、咳嗽、腿仍然疼等诸多不适,于是趁我们端午节放假,于6月23日早上自己坐汽车来我家,总体感觉是岳母又瘦了些,穿着以前的衣服显得松松垮垮。摸其脉,左手脉均浮而有劲,右手脉均沉而无力(本人对脉无甚研究,只是个人感知,不一定正确)。当日在家休息一天,我用拔气罐在她额头上拔罐,未见如上次拔罐后所见的明显瘀斑。她无意中与我夫人说起近日拉肚子,一天上厕所好几次,我心里隐隐觉得近日这种表现可能是向好的迹象。24日早上去楼下诊所测量血压:160/80,低压完全正常,高压并不算很高。显然此次拉肚子的不适症状似乎有更深的原因。当日上午有水泻状两次,自述此后头晕头重昏昏欲睡的现象大为改观,于是按上述症状嘱服附子理中丸100粒,此后一直到26日早,拉肚现象再未出现。26日上午去第一人民医院挂某中医专家号,开七付药。我大致看了一下:黄芩,百部,紫宛,苏子,元胡,清半夏等十几味药,每味10--15克不等,大致是止咳化痰行气止痛之意。岳母拿药后直接上车回乡下不提。
值得一提的是:患者拉肚几日后,特别是25日上午最后的水泻状便后,头脑昏沉现象骤然向好,这个现象正是本人期待已久的。按:6月21日是夏季节气,天地间阳气正旺,人体的阳气也是最旺之时,前期服用JN A大夫开的温补肾阳药,累计服用炮附子近1200克,砂仁等温补脾胃药也有数百克;再加上患者手脚从始自终温热,可见虽年过七旬,体内心阳尚旺。在饮食起居均正常的情况下,人体借此天人阳气均旺之机,将体内痰湿消融,此种拉肚应属排病反应无疑。人体经气昼夜循行,痰湿内阻,清阳总是难于达到至高之处,以致上部浊阴(实际也就是头部代谢废物)难于下降,所以头脑昏重;现痰湿为天人双重叠加之阳气所逼,无法藏匿,只好随大便而去。经脉骤然通畅,复归其道,脑部昏重的不适症状顿然消除,其来也徐,其往也骤,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内经云:“谨侯其时,气可与期”,应该说的正是这种情况。假如此时是严冬腊月,这种情况恐怕断难出现。
时间过得很快,从6月底到9月临近中秋前,未进行任何治疗措施,节前我们去乡下送礼,顺带捎去两瓶贞芪胶囊。见岳母气色尚好,声音洪亮,体形明显偏瘦,但属那种健康的身形。问起近况,只是头晕头重现象仍时有发生,但频率已大为降低,难受时仍自服贞芪胶囊缓解。
10月19日,岳母来我家,自述每晚睡到大约1点钟左右即再难入睡,一直到天亮,搞得身体很难受,此种症状已有半月余。搭脉,很明显地有心率不齐的现象,但脉很有力。再看舌象,白腻胎非常明显。考虑节气又将临近肾旺克水的季节,心率不齐与经方中炙甘草汤的症状颇类似,用炙甘草汤试着加强心脏功能,改善其节律。况且睡眠失调本质是荣卫循行不畅,这个过程与心脏功能的下降是有很大关系。这个治疗方向应该是不会错的。于是按《伤寒论》炙甘草原方:炙甘草60,生姜40,党参30,生地黄80(约原方三分之一量),桂枝40,阿胶30,麦门冬30,麻仁30,大枣三十枚(擘)。(用三分之55度白酒加入,阿胶在煮好并滤渣后放入化开),同时在内关穴上各贴钕铁硼磁铁一枚。19日晚服第一副第一碗,次日早问岳母,得知仍在晚上1点左右醒来,但很快就再入眠,因此20日早上醒来后精神状态很好。观舌象,舌头右半侧的白腻胎居然退去大半,上午浑身上下有发痒的症状,当日日大便轻泻一次(应该是麻仁子起作用了)。21日早上,再问,睡眠情况依然是一点左右醒来后再睡去。20日晚临睡前,我把两块磁铁贴在三阴交穴位上,继续服药。22日早再问,一觉竟睡到三点,然后再入睡到天亮。这个变化让我始料未及。同时舌胎仍然左侧白腻胎,右侧正常。同时脉象仍有不齐现象,但不齐的频率有所降低。两天多的时间里将三副炙甘草汤全部服完。22日早,岳母带磁铁回乡下,嘱其注意将睡眠及身体的异常变化记下来。
需要说明的是,20日依然有轻微头重的不适,21日即再未有任何不适症状。
磁疗法是按照吴清忠先生的理论套用,虽然应用三天,由于同时在服用中药,因此究竟是哪个方案改善了岳母的睡眠,尚不得而知,但按照吴先生所言,磁铁的作用与按摩的功能相似,从这个角度来看,炙甘草汤与磁铁在加强心脏功能,改善睡眠方面均同时提供了正能量。
此次治疗暂告一段落。至此,岳母从去年九月发病算起,已安然度过一年零一个月,大概算了一下,中药费约用去3500元左右。按照我的计划,进入11月22日后,即传统医理认为的肾之王时,我将用八味肾气丸方加强肾脏功能,同时加用攻坚化结的中药对脑瘤进行再一轮的攻击。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以后会继续上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