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马克思的观点中,"类生活"指的是劳动,"个人生活"则是指人利用动物本能(如进食、饮水、性行为)的生活。
“类”一词不仅在生物学意义上使用,更强调人类通过劳动改造自然界的独特性。在马克思看来,人类区别于其他物种的核心特征在于劳动,正是劳动使得人类成为了独特的存在。因此,马克思认为劳动应该是目的而非手段,人们在劳动过程中应当感受到自由与自我实现。
然而,异化劳动导致了目的与手段的颠倒。当人们在工作中不觉得自由,反而感到痛苦与压迫时,只有在劳动结束后,回归个人生活时,才感到自由。马克思认为,异化劳动使得个人生活与类生活被抽象化。这种抽象化意味着将原本内在的本质抽离,将紧密联系的事物割裂开来。
在马克思的理论中,原本通过劳动与自然界紧密相连的人类,被异化劳动割裂了这种联系。劳动逐渐脱离了自然界,劳动产品对于个体的意义变得越来越间接,仅作为维持生存的手段。这样一来,劳动不再体现人的本质与目的,而是变成了生存的工具。
一旦劳动被抽象化,原本与劳动紧密相关的生命活动如进食、饮水、性行为等,由于丧失了与劳动的关联,也变成了抽象的动物行为。
马克思的异化劳动理论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劳动者被剥夺了自由与尊严的深层原因。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