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果对乱臣贼子说了一番话，内容如下：
陆小果：你杀我可以，但我想知道，我究竟是死在谁的手里。
乱臣贼子：废话，当然是我了。
陆小果：我？我是谁？
乱臣贼子：我是乱臣贼子呀。
陆小果：不，你错了，乱臣贼子只是一个代号，你可以叫乱臣贼子，我也可以叫乱臣贼子，他们都可以叫乱臣贼子。可是当你把这个代号拿掉以后，你又是谁呢？
乱臣贼子：啊？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陆小果：那好，我再问你另外一个问题，我又是谁？
乱臣贼子：你，是陆小果啊。
陆小果：不，陆小果只是本我，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乱臣贼子：啊？有什么区别吗？
陆小果：当然有啊。举个例子，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你是陆小果，我也是陆小果，你就是我（乱臣贼子：说什么啊？）而我也就是你啊。
乱臣贼子：这，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嘛。
陆小果：那我就问一些有意义的。我们生从何来，死往何处去？我们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们，还是我们选择了世界？
乱臣贼子：（怒）够了够了！
陆小果：没够。我们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有尽头吗？如果有，宇宙尽头的外面又是什么呢？（期间众龙套听不下去了，有剖腹的，有喝药的，有上吊的，有用狼牙棒打晕别人的，有用剑刺伤别人的，有直接吐血的）时间有长短吗？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乱臣贼子：我杀了你！
陆小果：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乱臣贼子：（忍无可忍）是我杀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