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四大的说法盖州地区流传已久。最早是在清末民初,盖州城东西南北关有四个小留氓团伙(当时只有东南北关,没有西关,因为西城外是退海地,是淤泥碱地,修中长铁路在西面建活车站后开的西关,而北关因传说护城河里有鸭子精曾一度封闭。)
经常在一起吃喝嫖赌寻衅滋事,也有一些落魄子弟帮闲文人混迹其中闲暇时你一言我一语七拼八凑成这些四大流氓用语。这里贴出没有诲淫散黄之薏,也不是对哪个特定群体的不敬,只是想还原那个时代的原貌,暴那个时代的腐蚯朽没落。
四大省:捡烟根,溜茶根,扒着门缝,看媳妇儿。
四大黑:包文正,呼延庆,铁匠脖子,驴吊噌。
四大白:高山的雪,河里的冰,大姑娘屁股,扒皮的葱。
四大硬:铡刀钉,铁火盆,半夜JB,山东人。
四大弯:龙须柳,豆芽菜,鸭子JB,水烟袋。
四大松:抿裆裤腰,新被套,窑姐的巴子,老洋炮。
四大蔫:霜打的草,入笼的鸟,输钱的光棍,出熊的的吊。
四大累:和大泥,脱大坯,放大水,匝摩叽。
四大伤:喝凉酒,睡凉炕,站着嘿咻,走着唱。
四大红:庙上的门,杀猪的盆,大姑娘跑马,火烧云。
四大胎咳: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走沙包地。(胎咳:盖州方言特别舒服)
四大埋汰:秃噜猪的水,连疮腿,新媳妇巴子,连片胡子嘴。
四大难改:抽烟的嘴,作贼的腿,养汉老婆,耍钱鬼。
四大不能动:木匠斧子,瓦匠刀,光棍行李,大姑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