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mily Dickinson
Hope is the thing with feathers
That perches in the soul
And sing the tune without the words
And never stops at all
And sweetest in the gale is heard
And sore must be the storm
That could abashed the little bird
That kept so many warm
I've heard it in the chillest land
And on the strangest sea
Yet, never, in extremity
It asked a crumb of me
希望长着翅膀
艾米莉·狄金森
希望是长着翅膀的鸟儿,
栖居在人们的灵魂之中,
吟唱着没有歌词的曲调,
永无止息。
在风暴中它的歌声最为甜美;
风暴必然会带来痛苦,
风暴会令小鸟窘困惊慌,
它却留给我们如斯温暖。
我已在最荒寒的陆地上,
听到过它的歌唱,
也在最陌生的海洋中听到,
但它纵然身处绝境,
也不向我索取分毫。
爱米莉·狄更生( ~,她可以见到许多社会名流。在30岁以前,她过着正常的生活,交友、聚会、上教堂、做家务,但30岁以后,便脱离社交生活,虽与朋友通信,却很快就不来往了。最后,她在父亲的房子里过起隐居生活,直到去世。
在脱离社会之前,爱米莉便开始写诗。在1858—1862年期间,她的诗兴似乎达到高峰。但是,她却并不被人们所理解。在去世之前,她只发表了7首诗,去世后,她的妹妹在她的书柜中发现了1000多首诗。
在爱米莉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认为她是因为爱情失意而厌世嫉俗,只不过是一个浪漫人物而已,并不是一位严肃的诗人。但随着她的诗稿和书信面世,人们才开始逐渐了解和重视她。她的诗感情真挚、立意新颖、想像奇特,成为英美20世纪意象派的先驱。
诗人在这首诗中讴歌了“希望”。“希望”是中外诗歌中仅次于“爱情”的主题。
这是一首抑扬格的韵律诗,其韵脚(foot rhyme)基本上是ABAB,只有第9行和11行稍有松动。诗中的语言,在语法和句法上都是非常完整和严谨的。在第1段中,第1行为主句,2、3、4行由That引导一个定语从句,修饰the thing,即Hope。第2段的5、6行是并列倒装句,第7行是the storm的定语从句,第8行是bird的定语从句。本段中,诗人用the Gale、the storm 来比喻 difficult time。第3段中,第9行和第12行为并列句。其中的 it 指代 the little bird,即Hope。句中 the chilliest 意为 the coldest; 而 the strangest 意为 far far away 或 the farthest。 第11行的Extremity 意为 the most difficult situation,比喻艰难险阻或最困难的处境。最后一行的 crumb,意为 a very small piece of dry food,比喻非常细小、微不足道的东西。
诗人使用通俗而又精练的语言,采用比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段,生动准确地讴歌了“希望”。诗人不但将希望比喻成小鸟,而且将其意象化和理想化——希望栖息在灵魂中(in the soul),唱着无词之曲,永不停息;尽管希望无处不在,给人带来温暖,带来鼓励,指引方向,然而,它却没有任何企求,也不要求任何回报(Yet, never, It asked a crumb—of me)。
诗人不但善于把常用的词句放在特殊的上下文中进行对比,互相铺陈,而且对标点符号的用法也别具一格。几乎在每一行中,诗人都用了破折号,产生一种停顿或过渡的感觉,更表达了情感上的迁移或转换,读起来节律感更突出。这也使她的这首韵律诗锦上添花。
虽然诗人的1775首诗大都是深沉的诗句,描写爱情、死亡和自然,然而,这首以“希望”为主题的诗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表明她在闭门索居期间对于社会和哲学的探索,也表现了她在寂寞之中对生活的憧憬。这也可能是她高产诗作的潜在动力和源泉。
1栖息,就位,位于
例句:
The bird perched on the electric wires.
鸟栖息在电线上。
2狂风,大风
例句:
The gale blustered all night.
大风刮了一夜。
3使...羞愧,使困窘
例句:
Nothing can abash him.
没有什麽事能让他脸红。
4极端,极点,困境
例句:
Man's extremity is God's opportunitiy.
车到山前必有路。
5碎屑,面包心,少许
例句:
He give me a few crumb of information about the writer.
他为我提供了有关这位作家的一些情况。
“Hope"is the thing with feathers—
That perches in the soul—
And sings the tune without the words—
And never stops—at all—
And sweetest—in the Gale—is heart—
And sore must be the storm—
That could abash the little bird—
That kept so many warm—
I‘ve heard it in the chilliest land—
And on the strangest Sea—
Yet,never,in Extremity,
It asked a crumb—of me.
使用通俗而又精练的语言,一洗铅华,不事雕饰,质朴清新,有一种“粗糙美”,采用比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段,生动准确地讴歌了“希望”。诗人不但将希望比喻成小鸟,而且将其意象化和理想化——希望栖息在灵魂中,唱着无词之曲,永不停息;尽管希望无处不在,给人带来温暖,带来鼓励,指引方向,然而,它却没有任何企求,也不要求任何回报。诗人不但善于把常用的词句放在特殊的上下文中进行对比,互相铺陈,而且对标点符号的用法也别具一格。几乎在每一行中,诗人都用了破折号,产生一种停顿或过渡的感觉,更表达了情感上的迁移或转换,读起来节律感更强。
狄更生的诗采用一般教会赞美诗的格律:每节四句,第一、三句八音节,第二、四句六音节,音步是最简单的“轻、重”,第二、四句押韵。例如: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
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The Carriage held but just Ourselves--
and Immortality.
诗的篇幅短小,多数只有两至五节,经常破格,常押所谓“半韵”(half rhyme);放弃传统的标点,多用破折号“;”名词多用大写(但这个习惯在当时很平常);常省略句子成分,有时甚至连动词也省掉;句法多倒装,有学者指这是受拉丁文词序的影响。
狄更生的诗富于睿智,新奇的比喻随手抛掷,顺心驱使各个领域的词汇(家常或文学的,科学或宗教的),旧字新用,自铸伟词。喜欢在诗中扮演不同角色,有时是新娘,有时是小男孩,尤其喜欢用已死者的身分说话。狄更生描写大自然的诗篇在美国家喻户晓,常被选入童蒙课本。痛苦与狂喜,死亡与永生,都是狄更生诗歌的重要主题。
狄更生诗作的音乐性和图象性,成了近年批评家关注的题目。其诗用的破折号,时长时短,有时向上翘,有时向下弯,有批评家指这些是音乐记号,代表吟咏或歌唱那首诗时的高低抑扬;其诗的诗行往往不是一写到尾,有时一句诗行会分开两、三行写(即是说每行只有两三个字),有学者认为这是刻意的安排,跟诗意大有关系(另外,狄更生有时会在寄给朋友的诗里会附上“插图”)。因此,有人主张要研究狄更生的诗,必须以她的手稿(或手稿的影印本)为文本,才不致扭曲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