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三个字在祥子口中说出，蕴含着复杂且强烈的情感。
其中饱含着愤怒。祥子一直以来勤劳努力，怀揣着买车的梦想拼命拉车，可命运却一次次对他无情捉弄。小福子的悲惨遭遇、自己辛苦积攒的财富被剥夺等，这些不公让他心中怒火燃烧，“凭什么”是他对这不公平世界愤怒的呐喊。
也有深深的不甘。他原本对生活充满希望，凭借自己的力气想要过上体面的生活。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将他的梦想击得粉碎，他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不甘心命运如此对待自己，所以用“凭什么”来表达内心那份抗争的不甘。
同时还带着无奈。在黑暗的社会现实面前，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他感到无力与无助。“凭什么”也是在这种无奈心境下发出的质问，明知没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宣泄内心的情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