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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的力道——有关影视剪辑说法一二

来源:动视网 责编:小OO 时间:2025-10-01 02: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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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的力道——有关影视剪辑说法一二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泰戈尔  讨论之前,我们应当明了:在不同的情势下讨论相同的物事,得出的结论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其一种原因是:我们有着不同的“经验积累量”;即不说物事本身无休止的、或宏大或微妙的衍变,单单我们自己作为“观望者”,不停地腾闪梛移,从不同的视角去注视它们,所得到的结果也是极其蒙昧不一的。影像上的剪辑也是如此,以前的剪辑力图让观者看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而在今天,进入到一个“读图”的时代,面对影像“阅读经验”如此丰富的观众,我们的剪辑便不能只是让人明了情节,醉心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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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泰戈尔  讨论之前,我们应当明了:在不同的情势下讨论相同的物事,得出的结论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其一种原因是:我们有着不同的“经验积累量”;即不说物事本身无休止的、或宏大或微妙的衍变,单单我们自己作为“观望者”,不停地腾闪梛移,从不同的视角去注视它们,所得到的结果也是极其蒙昧不一的。影像上的剪辑也是如此,以前的剪辑力图让观者看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而在今天,进入到一个“读图”的时代,面对影像“阅读经验”如此丰富的观众,我们的剪辑便不能只是让人明了情节,醉心故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泰戈尔

    讨论之前,我们应当明了:在不同的情势下讨论相同的物事,得出的结论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其一种原因是:我们有着不同的“经验积累量”;即不说物事本身无休 止的、或宏大或微妙的衍变,单单我们自己作为“观望者”,不停地腾闪梛移,从不同的视角去注视它们,所得到的结果也是极其蒙昧不一的。影像上的剪辑也是如 此,以前的剪辑力图让观者看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而在今天,进入到一个“读图”的时代,面对影像“阅读经验”如此丰富的观众,我们的剪辑便不能只是让人明了 情节,醉心故事,还要力图通过剪辑节奏和秩序的建立/破坏来唤起观者的情感,激起他们内心的漩涡。

    一. 剪辑的本意

    影像是栖息于现代工业文明的枝条之上的,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说:电影、电视是被“制作”出来的,它不同于其它古老的艺术,不再是手工制品,而是工业产 品;至于“剪辑”,作为一种核心的影像制作手段,如同碎片、片断的编织与勾连,其之于影视,宛若骨骼之于人体;只有在剪辑之后,影像才在真正意义上奏响 了。

    普遍意义上的剪辑,力图从混乱的“影像线团”(原始拍摄素材)中牵引出并建立秩序,让影像的世界明亮起来,甚或风驰电掣,去除混乱的、离戏的、滞顿的部 分,留下并排列明朗的、入戏的、流畅自如的部分。这整个过程如同罗贝尔·布列松所谓的“二死三生”⑴:“……我的影片首先在我脑海诞生,死于纸上;我所用 的活人和实物使它复活,但这些人和物在胶片上被杀掉;不过,当他们排列成某种次序,放映到银幕上,便重现生机,如花朵放于水中……”。这里让花朵重新绽放 的“水”,可以解读为影像叙述中已成体系的“次序、规则”(即如同剪辑上的规范般)。

    可以想见,我们常常有这样的感受:生活中,我们要不厌其烦地面对这个“已然如此”的世界,却又时常对这个不怎么样的世界心存感念。于是我们将这样的世界中 的一个或几个片断萃取出来,挖掘它们的引力,聆听它们的声响,凝视它们的光泽,感染它们并且被它们所感染,最后将它们制成一个梦。而剪辑,在这个过程中, 也历经了两次“沉降”,即既要脱离出现实,又要与现实无限地接近;既要将观众由现实携入梦中,即要剪去现实情景,包括拍摄现场的做戏(“穿帮”);又要将 “梦”与“现实”这两个世界的距离近乎无限地拉近,所谓“似梦非梦”,即叙事上的完全流畅,避免断裂;这便是剪辑作为一种“工业化”制作手段的全部用意所 在。

    影像的叙事可以分解为一个个不等的、片断状的声画体,片段之间不免有断裂;于是剪辑除了有“连接片段、推进叙事”的天然使命之外,最关键的是“消除片断间 的裂痕”;即不仅要将片断缝合起来,还要将影像前的观者缝合进去,正如所谓的“缝合理论”所言:“观看即观看者”。当镜头中人物A出现时,观众会提出: “谁在看A?”,疑问建立了;随之镜头出现人物B,观众便释然了:“哦,是B在看。”疑问被解决了。就这样,在整个观影过程中,疑问被反复地建立与解释, 观众在心理上不断得到满足,其最终也被缝合进影像的虚构世界中。那个A与B的真正观看者--摄影/摄像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制作者于是达到了这样一个目 的:不仅制造了一个虚构世界,而且使得真实生活与虚构世界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几于重合,观众沉迷于其中,根本不管哪是真实,哪是梦幻。

    最初摄影、摄像机器的出现,如同诞生了一个所谓的“最佳观众”。在某些场所,比如剧院,机器便常常立在一个所谓的“最佳视点”的机位,试图获得最佳的观看 效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只要我们身处生活或曾注目戏剧,便明了即使只在某一个生活/戏剧场景中,其中的情势也是不断变化的,“最佳视点”(某种风格下 的)事实上是不断漂移的,在剧场内并没有一个所谓的“恒定”的最佳视点;而不运动的机器面对此种境况是为力的,它仍被紧紧禁锢在“戏剧”的某面围墙之 外;机器这样呆板的、静止的站立使得影像如同一头被蒙上眼的驴,毫无自主力地围着生活和戏剧的“大磨”绕着圆圈。正是剪辑观念的萌发、剪辑手法的创立以及 剪辑机器在技术上的可行性(非线性编辑的第一次浪潮始于1970年,当时在美国出现了第一台基于磁带的电子非线性编辑系统,CMX600),使得多机位拍 摄和后期编辑成为可能,从此机器由一个呆立的“最佳观众”变成了一个飞舞的、自由的、无处不在的“万能观者”;而后期剪辑,能将这些无处不在却分散凌乱的 “观者”严丝合缝地组合起来,回复为“一个”观者,“一个”视点:“剪辑影片,就是把人与人、人与物用目光联结起来”(布列松)⑵;景别的变化(尤其是两 极景别的快速切换)、节奏的可控制、镜头的运动……这些在戏剧中“不可能”的手法,却成为影象高扬的旗帜;剪辑了机器,进一步说则是了我们的想象 力,由此而下,“蒙太奇”、“长镜头”……等诸多的说法和吵闹也才陆续开始了。

    二. 剪辑的固疾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随着电视节目制作、发行的完善流程成为标准的工业制式和商业模式,好莱坞的经典剪辑法也成为电视剪辑的标准范式:“一切为了观 众”,一切为了获得最大的利润,成为这门工业中不二的法门。如果剪辑让观众觉察出了“摄像机”的存在,那么画面“跳”了,那么这种剪辑就是“失败”的。总 之,消除观众的视觉不适感,营造视觉流畅感,在片断间的断裂上涂抹润滑油,成为了标准剪辑的铁则,这类手法如:不跳轴,保持物体运动方向一致;动势接动 势,静势接静势(cut on the action/still);全景、特写的插入转场;过渡时运动速度、方向上的一致;运动前景将主体挡黑时切换;特技过渡(如叠化、淡入淡出、闪白、闪 黑、定格等)……,对此我们埋头死守,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是如果我们沉静下来去审视它们,会发现:其实总的看来,这些“造梦”的手段可以按照“如何营造片断间的不间断感”来分类,且无非两类:

    第一类手法是:不让观众的眼睛停顿,不让观众的视觉运动速度有变化,即画面上始终有看点,以保持视觉上的惯性,不知不觉中过渡。其方法常常是寻找出两个片 断间的“相似点”,包括道具、颜色、运动方向与速度、动势乃至声音的相似之处。相似性剪辑也是一种积极的剪辑方法,它使得画面流畅,造成的节奏齐整、情绪 起伏大,引导观众将前后两个场景下意识地联系起来思索,增强画面的内蕴。此类典型镜头如:在前一场景中推至某一件道具的特写,定格,然后等到再拉开时,已 是下一场景了,此时即可入下一场戏;或是同一个场景,镜头不动、人物出画,等到再次人物入画时,也是入下一场戏了;还有运动剪辑,可以是运动速度不变或者 运动方向一致,而运动主体替换,或是视角变化,此时观众仍会获得视觉上的“惯性”;如在大型会场的电视转播中,画面要从某个局部的特写自然地过渡到整个会 场的全景,摄像机往往先跟随一运动物体,如会场宣传车或是自行车,获得一种速度,然后以这种速度的惯性继续俯冲,并脱离原先的运动主体,不知不觉中成为纯 粹摄像机的视角,再逐渐拉开到足以俯视全场的角度。又如电影《法国中尉的女人》的开篇:开始镜头是片场的混乱景地,女主角正在化妆,与工作人员谈笑,然后 开始走动,镜头跟随,等到她慢慢走上一道长堤,消逝在远方时,此刻的电影时空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几个世纪之前。

    第二类手法是:干脆让观众的眼睛停顿,让观众的视觉运动速度完全停滞下来,即过渡的那一瞬间画面上无看点。此类手法如一些特技转场(闪白、黑场等);以及 常用的“遮挡”法来过渡,如运动前景将主体挡黑的无看点间隙时切换等;或是看点的单调化、随意化(大特写充满屏幕甚或推至模糊失焦,或是大全景以及甩镜头 等);总之要使观众对前一个画面的视觉感迅速停滞下来,甚至完全消逝,出现瞬时的“盲区”,这种完全的撕裂/打断,反而为观众接受后一个画面留下了一段或 是一瞬的心理上的缓冲时间,避免了生硬切换时视觉以及心理上的突兀感,这样观众的视觉感仍是流畅的,或是说有了流畅的错觉。

    由此可见,这些费尽心力试图营造视觉流畅感的努力,完全能够将观众结结实实地缝合进影像中,不管那些就在眼皮底下的东西到底是映射了现实,还是单造了个梦。

    而采用以上种种剪辑法的电影、电视,均是一种庞大的大众传媒,一串标准的传播范式:“信息源——传媒——接受者”,这种格式的建立天然地形成了一种权力机 制,暗许传播者可能在揭露的时候掩饰一部分,讲述的时候沉默一阵子,而最终形成的用于传播的“产品”,则完全是一种“人工制品”了,是进行制作的各方势力 的最终妥协物;众声喧哗之下,观众最终只听到一种声音,单调而高亢;只看见一副嘴脸,乏味却无休止。剪辑在其中如同其它影像元素一样,成为大众传媒——这 条工业生产流水线上的一只“机械臂”,有着自身已然设定好的程式,以及基本的运作规则,而这些繁多的规则和范式则保证了工厂能够生产出合格的“工业产 品”。

    三. 剪辑的失范

    然而我们必须明白:剪辑的力道远不在于此,机械臂的后面还是人在掌控着。正由于我们怀着取悦观众的目的,我们才发现不了剪辑的力道之所在;正如利欲熏心者 不能一睹艺术的真容一般。剪辑所依赖的,应当是一种生命的节奏、自然的韵律,只有赋予影像以生命,让其自行生长、渐行繁茂,其才能成为一部“作品”而非 “制品”。而剪辑是赋予影像生命的关键所在:剪辑者必须沉浸于其中,如同对待一个生命一般,聆听全部素材在成形之初的那种心跳的韵律,血液的流动和喘息, 并将这种体验投射其中,与影像融为一体;这样去剪接,心力之苦无异于分娩一个生命,却在无形中调整自己的精神向度,形成了观者独有的内在世界;只有经历这 样一个过程,我们才能发现剪辑的力道。

    而唯有剪辑的“失范”即不遵循规范,能够不断摒除剪辑的固疾,显见剪辑的力道:比如说,我们通常听到的“规范”是尽量在运动中剪辑,至少也要做到静止画面 相接,而一般来说,“动静(静动)相接”,则成为一种“禁忌”了,它让我们庸常的接受力觉得“跳了”,不是滋味。但其实往往是我们所知有限,最终这样的讨 论、这样的规矩我们会发现只是在一定范围内才成立的。这里的“静动(动静)相接”的手法,就并非总是一种“禁忌”:如果前一个画面(静止的),借助其他元 素(如声音等),从而具备了一种潜在的、心理上的强烈动势,那么它与后一个画面(运动的)衔接,观感依旧会非常顺畅。如影片《原罪(Original Sin)》中的一个场景:……主人公路易斯(Luis)回到家中,却发现妻子茱莉亚(Julia)已将财物通通席卷一空并逃之夭夭;他失魂落魄地拿出手 ,又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此时一阵紧促的巴西鼓点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画面不动,主人公心中的愤怒却似乎在集聚,在鼓点快达到高潮时,画面一下切到路 易斯撤马狂奔,大声怒吼的正面长焦镜头(当然这样的机位、镜头的应用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画面的动感);这样的一个“静接动”,非但没有让我们觉得“跳 了”,反而是觉得很有气势。同此,如果上一个画面是运动的,也可以凭借声音等元素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沉静;如见过一个关于青少年在舞厅的场景有这样一个处 理:首先是一群青少年在舞厅喝酒狂欢,场面很混乱,镜头开始运动并捕捉各色人物,同时有刺耳的音乐,而在场面将达到高潮时,嘈杂的现场声音却慢慢消逝了, 镜头缓缓扫过人群,人群在“无声”地疯狂着,这样观者仿佛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审视一般,尽管场面疯狂,但是观者的心境却沉静下来;接着才接了门外出现的一 个老者沉默注视的静止镜头;而如此的“动接静”剪接也不会让观众觉得突兀。

    又如电视专题片《难圆绿色梦》一片中的剪辑所形成的结构与节奏,将叙事与情绪的流露很好地融和在了一起。如这样一段镜头:(近景)老人坐在车中,画外音 “大爷,园子塔拉到了”——(特写)枝头丰硕的果实;老人嗫嚅到:“哦,到了……”,此时老人姿式未动,可见陷入回忆了——(特写)老人的脸向外一转—— (远景)树木已被砍伐,全是沙子的土地。其中那个“枝头果实”的镜头,不管是园子塔拉的以往景象还是老人的梦境,这样的剪辑将过去与现实连接在一起,时空 的跳跃拉大了镜头间的心理落差,我们似乎也能体会到老人那种失望、愤懑、欲哭无泪的心情,观者被深深打动了。这是一种闪回;在经典影像中,闪回是用来补充 叙事的,只位于叙事层面,不构成风格;而现代影像中,闪回是整个艺术构思的一部分,深入到人物的内心层面,反映出人物的潜意识活动,闪回出来,与当下 叙事共同推进事件的发展,交响奏鸣,极大加深了情绪感染力,构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闪回在视觉上加快了节奏,引起一种兴奋、紧张的感觉;如影片《午夜守门 人》,通片以主人公闪回式的回忆将不同的时空连缀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这样便极深地切入了人物的精神世界,并将其剥离出来整个地呈现在观众面前,令观众受到 了巨大的震撼。闪回在电视中一般是忌用的,由于电视的接受环境,闪回会增加观众对影像的接受难度。这个镜头无疑也做了妥协,不仅出现的时间短,还给画面加 上了虚边的特技处理,以暗示镜头的主观、“非当下”属性。还有《我的父亲母亲》中,为了表现母亲在山坡上等待父亲的漫长,影片将数个在草地上起身、寻觅, 复又起身、寻觅的镜头无技巧地剪接在一起,这些大体差不多的动作表面上有重复之感,却将那种等待的漫长传达了出来,观者能感受到母亲那一次次满怀的希望与 不甘的失望,这都为后来母亲终于见到父亲后的喜悦,做了情感上的积蓄。

    还有在音乐电视的剪辑中,也常常有为了表达情绪的需要而打破规范,而采用一些不规范,甚至通常视之为错误的剪辑方法。如一般来说,选择剪辑点最基本的准则 是让上下两个镜头间的动作不重复,尤其是当这两个镜头有景别变化的时候。但经常可以看见在MTV中,有意将剪辑点偏离规范,以造成动作的重复、拖沓,借此 种节奏暗喻曰常平庸生活的机械、单调、慵懒,以及面对时光流失的无所作为与无可奈何;这种剪辑用来表达当代生活的特有意味无疑是恰当的。

    四. 结语

    基于此,我们可以说并没有所谓的“正确”的剪辑,只有“合适、恰当”的剪辑;即只要能真切、诚挚地表达内在真实的剪辑就是“合适”与“恰当”的剪辑,这样 的“形式”也才能成为“有意味的形式”。可见剪辑所真正依赖的,应当是人的情感;而人的情感不应被任何东西所强行附加,不管是什么宏大的叙述,还是什么泛 滥的小调;我们的情感应当被一些真诚的回响和震荡召出、唤起,让情感如生命般自行生根、繁茂,影像制造者所要做的只是显现出“光源”的位置,太阳的所在, 默默地引导情感,让它向光而生,趋向丰富。

    总之,剪辑上的一些标准、规范、技术,并非是为了束缚我们,相反“技术的目的是为了我们的无意识”⑵。所以面对规则,我们既不应当如水草一般一味顺势 而行,听其喝令;也不应当如顽石一般一味反对,撞得头破血流;而应当如鱼一般,既明水势,又有自己的口味和立场,顺流逆游从乎我心,如此才能逐步成就自己 特有的视觉风格,召唤出独特的影像生命。

    【注释】

    ⑴ 《电影书写札记》,罗贝尔·布列松著,三联书店2001年版;罗贝尔·布列松(Robert Bresson),法国电影大师,有《贞德的审判》、《梦者四野》、《金钱》等十三部经典名著,是“电影书写”理念的创立及实践者。

    ⑵ 同(1),见上。

    ⑵ 《导演功课》,大卫·马梅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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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泰戈尔  讨论之前,我们应当明了:在不同的情势下讨论相同的物事,得出的结论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其一种原因是:我们有着不同的“经验积累量”;即不说物事本身无休止的、或宏大或微妙的衍变,单单我们自己作为“观望者”,不停地腾闪梛移,从不同的视角去注视它们,所得到的结果也是极其蒙昧不一的。影像上的剪辑也是如此,以前的剪辑力图让观者看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而在今天,进入到一个“读图”的时代,面对影像“阅读经验”如此丰富的观众,我们的剪辑便不能只是让人明了情节,醉心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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