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偶然?还是宿命的精心安排?命运之神再一次折断了我欲振翅高翔的羽翼。
六月,决定命运的时刻;六月,承载希冀的日子。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六月我又倒在了通往金色梦想的道路上?我愤怒地握紧双拳朝着天空怒吼,痛斥上天的不公,上帝的无情。
十年寒窗,虽没有古人的头悬梁锥刺骨,囊萤映雪凿壁偷光,但同样无数个日夜地挑灯夜读,无数次的双目直冒金星。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败?败得如此纯粹,如此刻骨铭心?
六月,本该是凤凰花盛开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凤凰花还未盛开就已凋零?命运对我就真的如此残酷吗?去年的失败还历历在目,那种痛苦得连血液都停滞流动的冰凉再一次令我窒息。浮光,没有融化六月冻结的眼泪;努力,没能重新点燃希望的火种。我仰起头,没有看见吉伯特预言的乌云背后的曙光,而是看见了更为浓密的乌云,更为阴翳的苍穹。如果说只败一次,可以推卸说是失误,试问再败呢?还会说什么?又还能说些什么?
无奈,颓废,悲伤,当这一切侵入我含苞待放的凤凰花蕾是,她枯萎了。褪尽了象征希冀的火红,消逝了代表生命的翠绿。化作一堆枯枝败梗,等待着进一步的腐化,分解。
单靠“死”记还不行,还得“活”用,姑且称之为“先死后活”吧。让学生把一周看到或听到的新鲜事记下来,摒弃那些假话套话空话,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篇幅可长可短,并要求运用积累的成语、名言警句等,定期检查点评,选择优秀篇目在班里朗读或展出。这样,即巩固了所学的材料,又锻炼了学生的写作能力,同时还培养了学生的观察能力、思维能力等等,达到“一石多鸟”的效果。曾经大言不惭地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当我用左手抓紧黄昏,我的右手回握住的会是乾坤。“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发现即使我的左手能抓紧黄昏,而我的右手,我脆弱的右手却无法捧起乾坤。此刻,曾经的豪言壮语,曾经的梦想,曾经的执着,曾经的一切都已成为记忆。记忆是痛苦的根源,那么痛苦的记忆又会如何呢?
语文课本中的文章都是精选的比较优秀的文章,还有不少名家名篇。如果有选择循序渐进地让学生背诵一些优秀篇目、精彩段落,对提高学生的水平会大有裨益。现在,不少语文教师在分析课文时,把文章解体的支离破碎,总在文章的技巧方面下功夫。结果教师费劲,学生头疼。分析完之后,学生收效甚微,没过几天便忘的一干二净。造成这种事倍功半的尴尬局面的关键就是对文章读的不熟。常言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如果有目的、有计划地引导学生反复阅读课文,或细读、默读、跳读,或听读、范读、轮读、分角色朗读,学生便可以在读中自然领悟文章的思想内容和写作技巧,可以在读中自然加强语感,增强语言的感受力。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内容、写作技巧和语感就会自然渗透到学生的语言意识之中,就会在写作中自觉不自觉地加以运用、创造和发展。
唐宋或更早之前,针对“经学”“律学”“算学”和“书学”各科目,其相应传授者称为“博士”,这与当今“博士”含义已经相去甚远。而对那些特别讲授“武事”或讲解“经籍”者,又称“讲师”。“教授”和“助教”均原为学官称谓。前者始于宋,乃“宗学”“律学”“医学”“武学”等科目的讲授者;而后者则于西晋武帝时代即已设立了,主要协助国子、博士培养生徒。“助教”在古代不仅要作入流的学问,其教书育人的职责也十分明晰。唐代国子学、太学等所设之“助教”一席,也是当朝打眼的学官。至明清两代,只设国子监(国子学)一科的“助教”,其身价不谓显赫,也称得上朝廷要员。至此,无论是“博士”“讲师”,还是“教授”“助教”,其今日教师应具有的基本概念都具有了。岁月能褪色回忆的容颜,稀释记忆的阴影,但却始终无法泯灭这心口上永恒的刻印。
六月,破碎支离的心守护不了灵魂的天堂。我无力地看着我的凤凰花凋零在六月凄迷的风中,枯萎在六月痛苦的雨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