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世纪20年代伍尔芙在《我们自己的一间屋子》中写道:当女作家提笔写作时,她所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没有现成的普通句子可以用。她还说女性走进一间房间,她还没来得及描述房中所发生的一切,英语中所以的资源就已经用到了极限,成群的单词必须歪歪扭扭地非法组成。这种“失语症”导致女性面临交流的困境,数千年的男权统治使男性中心意识成为人类的集体无意识,渗透进包括语言的所有文化中,女性成了被剥夺声音的群体,她们没有自己特有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体验和心理,以及女性相互间的理解。女性主义批评家认为,理论的传统话语方式便于表达父权文化的价值观点,不适合女性发表意见。
雌雄同体(Androgyny)
作家使用的人称突出了话语的女性主体, “第一人称”
在父权文化漫长的历史中,女性从来很难作为主体存在,很难获得或坚持主体意识,尤其是那些差异性,他者性的主体意识,更不用说她们要成为理论话语的主体。只有沉默和空白,只有表达崇拜和屈服的温柔呢喃,这才是父权话语为她们设定的位置,替她们调准的语调。
法国女性主义理论的核心主要表现在:1,建立两性在文学象征中的平等地位,2,解构男性中心,3.创立女性的阅读与写作体系
1,在传统的父权制条件下的文学作品中,女人的形象往往居于“第二性”的地位,或是“缺席”“缄默”(absence)
所有的父权制---包括语言、资本主义、一神论------只表达了一个性别,只是男性力比多(libido)机制的投射,女人在父权制中是缺席的和缄默的。
